We don’t know for sure what the pukao represented; our best guess is a headdress of red birds’ feathers prized throughout Polynesia and reserved for chiefs, or else a hat of feathers and tapa cloth. For instance, when a Spanish exploring expedition reached the Pacific island of Santa Cruz, what really impressed the local people was not Spanish ships, swords, guns, or mirrors, but their red cloth. All pukao are of red scoria from a single quarry, Puna Pau, where (just as is true of moai at the moai workshop on Rano Raraku) I observed unfinished pukao, plus finished ones awaiting transp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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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are the red clothes that impress us modern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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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带我看见了从未认识的自己
我以为我懂音乐,直到那一晚
去年夏天在 deadmau5/testpilot 音乐现场的初体验,对我而言真的是一次打破自我认知边界的里程碑。
曾几何时,我自以为只喜欢某种风格的音乐——色彩斑斓的旋律,那种能将思绪托起,在空中飘荡后缓缓凝结成感悟流淌而下的感觉。而对于那些偏冷峻、机械、黑暗的风格,我是拒斥的,甚至没有真正尝试去理解。
但那一晚,在震耳欲聋的低频与重复中,我发掘出了许多从未与音乐关联过的情绪:愤恨、不甘、焦灼、贪欲、狂躁……乍一看,它们似乎不是“积极”的,但我的身体却早已认识它们,呐喊着:“听见我吧!”于是我开始回应,以身体探索语言之外的对话形式,释放那些即刻产生的的怒与哀。
我从未想过这些情绪也可以被音乐唤起;更未想过,原来无论好坏的它们都是组成了丰富体验的一部分,让生命更加真实而饱满,其释放居然如此壮丽、带来如此磅礴的能量。
所以那些所谓“人13岁听的音乐就定型一辈子”之类的说法都是无稽之谈。哪怕是现在这个年纪,在音乐这样本能的领域,我依然能触及内在尚未发现的精神角落,依然能开疆拓土,去拥抱更多、乃至任何风格与形式的作品和现象。
所以对任何事物的选择,不必是命中注定的偏好——也可以是一种主动的开放,一种愿意摒弃偏见与标签的勇气。
原来当放下束缚和执念,你才能才能更直接地去感受那发自肺腑的生命力和世界本真的美好。
最深刻的历程没往往不会留下太多图片视频的记录,但会铭记在心很久
我们都在用音乐寻找自己未曾命名的情绪
当你有复杂的感受的时候,其实一开始你都很难知道它们具体是什么。
Billie 讲到她和哥制作 hit me hard and soft 专辑的时候,一度产生的矛盾就是因为她无法表达自己都还没有摸索清楚的内心感受。
这个摸索的过程不一定是创作,也可以是聆听作品,比如从馆藏中找一首正好符合当时心情的歌。有时候随机播放几十首歌都找不到一个当时想听的,连自己想听的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但如果误打误撞到一段旋律或歌词很完美的复合心境,就有种“豁原来我有这样的感觉”的感觉。
能够精准地感知和抒发情绪,本身就是一种多么酣畅淋漓的宣泄啊!
今天的心情不是 billie 的 TRUE BLUE 也不是 BORN BLUE,是 Clearest Blue(gryffin remix)!
23.12.31
在音乐中有一个片刻,我在后排看着舞动的人和绚烂的光,纵使声音再大,也止不住觉得这喧闹的微弱和无趣、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无足轻重。
这世界庞大到远超我们脑力所能理解,地球在宇宙的尺度下也不过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它看似复杂莫测,实则无比简单地遵循着普遍的定律和因果。而我们既不是主角,也并不独特,都不过是极为渺小和瞬间的存在;人类、你我都生于物理的规律,与其他自然现象并无二致,无论发展出多高等的智慧和伟绩,也只是繁衍生息的机器——和动物、乃至病毒、流水无异,都是执行着自然定律的产物。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好恍惚,人生中的喜怒哀乐、富贫贵贱、生老病死、爱恨情仇……都有何意义?惯性和蒙昧推着芸芸众生前行,循环往复,好像我们眼前看到和伸手触碰的就是世界的全部。在场的人群,就像一盘音流学下的散沙,震动出各异的显波,等风一吹,也就散了。狂欢过后,人们回到各自的轨迹中,碌碌过完人生,终其一世也许都未曾想过:他所有的幸福、遗憾、拼搏、悲哀、和每个似乎重大的决断,都如同那粒沙,在随机的震荡中扩散、衰变、消亡,不留痕迹。
生而为“人”,我不可避免刻印上了对意义的追寻,但现在(也同样不可逃脱地)意识到了它本质上是我们构造的概念。人也许正是演化出了虚构信仰体系的心理机制,才能够在具备理解周遭事物的同时,不至于因真实世界带来的沉重负担而无法继续生存。远到灵性和宗教、近到自由意志人文主义,各种意识形态都是虚构的,但它们的确给予了人们一层对于恐惧(存在/死亡的意义,未知和不确定性,目的和价值感…)的保护。
曾经的“事实”是多么朴素又诱人啊!浅显易懂的概念,打包成套地批发,保你融入信仰就能获得快乐、满足、确定性……不必打破原有温馨舒适的伊甸园,在一步步颠覆旧有观念中蜕壳,而看到一层层更接近“真相”的事实。这样的真相,没有光环和慰藉,被称为“冰冷”和“残酷”的,也就不难理解人们愿意做一切去逃避、在构想中寻找心灵的庇佑吧。
也许曾经,在与真相的抗衡中,存在主义去“探索、追求、解决和优化一切”是一个坚实的支撑。但当选择自由幻想的破灭,自己创造的目的和价值也随之消失,还能有什么阻挡着对于万物生死皆空的接纳呢?我想大概是:意义也好、虚无也罢,无非还是我本作为“人”自导自演的游戏规则,是一些粒子瞬息万变游离组合状态中的一种——寻欢和求生不过是我们趋利避害程序中的一环,认定这样“好“而痛苦和死亡“不好“,都是以人为视角定义出来的。既然为这肉体凡胎所生,我的确也不可能摆脱它的界定的本能。所以,我仍会追求快乐避免痛苦,追求生命避免死亡。
这就是能称之为“生命”的机器注定的归宿吧。